天刚蒙蒙亮,我们摸到了虎头崖脚下。 包子的战损级破车四个轮胎已经没了气,也没有开回去的必要。 “走,去车站。” 我问包子心疼不? 他对我眨了眨眼睛。 但我没明白什么意思。 客运站里,陈青梧与我们分别,我感觉包子看她的眼神有点拉丝。 这家伙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