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河水流湍急,但看起来不深。
“咱们从这里爬上去。”
闫川身手最敏捷,他先尝试着攀爬。
湿滑的岩壁增加了难度,但他还是凭借着经验和力量,一点点爬到了裂缝处。
他用手推了推挡住裂缝的藤蔓和杂草,更多光线透了进来。
“没问题,能出去!”
闫川在上面喊道,然后放下我们携带的登山绳。
我和包子依次抓着绳子,被他拉了上去。
钻出裂缝的那一刻,久违的新鲜空气涌入肺中,虽然带着初冬的凉意,却让我们感到无比舒畅。
外面已经是傍晚,夕阳的余晖给群山镀上了一层金边。
我们环顾四周,发现这里位于老牛湾主峰侧面一个特别隐蔽的山谷中,四周都是陡峭的崖壁和茂密的灌木,人迹罕至。
“总算出来了!”
包子一屁股坐在草地上,贪婪的呼吸着。
我们不敢在此久留,辨认了一下方向,趁着天色还没完全黑透,沿着山谷向外走。
一路上小心翼翼,避开了可能有人的地方。
直到深夜,我们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悄无声息的回到了小旅馆。
连续的高强度精神和体力消耗,让我们几乎虚脱。
第二天一早,我们强打精神,带着工具再次出门,不过这次不是去探墓,而是去处理首尾。
我们绕回到最初发现的那个盗洞入口,也就是那片背阴山坡的缝隙处。
我们用了大半天的时间,将那个竖井尽量回填,用石块和泥土夯实,并撒上枯叶和灰尘,尽量恢复原样。
虽然不可能完全看不出痕迹,但至少不至于让人一眼就发现。
做完这一切,我们才真正松了口气。
回到旅馆,我们立刻开始收拾行李。
“这鬼地方,老子是一天也不想多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