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气的要去追那个中年妇女,却被闫川拦下:“她肯定什么都不知道,要不然也不会明目张胆来送信。”
我接过信封,深吸一口气,撕开。
里面依旧是一张信纸,上面还是四个字。
游戏开始。
自己和上次一模一样,透着一股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冰冷。
“游戏开始?”
包子念出声:“啥游戏?躲猫猫还是老鹰抓小鸡?”
八爷落在桌子上,歪着脑袋看了看信纸,嘎嘎叫道:“傻波一,这是告诉你,她耍着你玩呢,让你天天猜,天天怕,这婆娘,心理变态。”
我看着那四个字,心里反而冷静下来。
怕没用,躲也没用。
娇子这是摆明了要玩死我。
她享受这种我在明她在暗,让我惶惶不可终日的过程。
“行,想玩是吧?”
我把信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那就陪她玩玩。”
不就是耗吗?看谁先沉不住气。
我吴果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能被一个精神病给吓死?
话虽这么说,但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我还是觉得后脖颈子有点发凉。
这游戏,肯定是躲不掉的。
就是不知道,娇子定的游戏规则,有多变态。
晚上,包子把那几个破监控的屏幕擦得锃亮,虽然画面还是雪花飞舞,但他恨不得把眼珠子贴上去。
八爷也不出去野了,就蹲在房梁上充当了望塔。大灰和它的兄弟们更是把药王观外围巡逻的连只陌生耗子都进不来。
我也做足了准备,通知立哥,娇子去找他的话立马联系我,同时让神手李帮忙留意。
又过了两天,依旧风平浪静。
就在我们稍微有点松懈,以为娇子只是虚张声势时,她来了第一波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