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半夜,在我们几人和大灰它们等我严防死守下,人家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了七只大耗子。
这脸打的啪啪响。
包子气得一脚踹在门框上:“妈的,欺人太甚!有本事出来单挑啊!玩这种阴间把戏。”
我阴沉着脸,让包子去找个袋子把死老鼠处理掉。
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娇子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太被动了。
而且没准这背后有宋家的帮助。
我对闫川和包子说:“得想个办法,把她引出来,不能总让她牵着鼻子走。”
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加强夜间巡逻。
我和包子,闫川轮流值夜,大灰的手下也增加暗哨。
日子又过了三天,值夜的时候,我和包子大眼瞪小眼,听到外面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会立马出去查看。
就在我们被这种疑神疑鬼搞得快神经衰弱时,娇子的第二波问候来了,这次更直接。
还是下午,我们收到一个匿名包裹,就放在观门口,和上次一样,送包裹的人影都没看到。
包裹不大,是个普通的纸盒子。
有了上次死老鼠的经验,这次我们谁也没敢轻易动手。
包子拿着根长棍,远远的捅了捅盒子,侧耳听了听。
“没动静,不像有炸弹。”
八爷在空中盘旋两圈,说道:“没活物味儿!”
闫川戴上手套和口罩,示意我们退后,他小心翼翼的用剪刀剪开胶带。
盒子打开,里面没有预想的更恶心的东西,只有一个小玻璃瓶,瓶子里装着一些无色透明的液体,瓶身贴着一张打印的标签,就两个字。
“礼物。”
玻璃瓶下面,压着一张小纸条,上面打印着一行字:“猜猜,是喝的呢,还是抹的呢。”
闫川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凝重。
他拿起玻璃瓶,对着光仔细看了看,又轻轻晃了晃,然后打开瓶盖,特别小心的用手在瓶口扇闻了一下。
就这一下,他的眉头死死皱了起来,立刻盖紧了瓶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