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卿砚见状，隐隐觉得不妥，但却并没有阻止，只站在一旁，胆战心惊地看着。

突然，拉棺的九龙剧烈震动起来，但也仅仅只是震了一下，就什么动静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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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有些尴尬，秦长歌眨眨眼。

唐青瑶则善解人意地安慰他：“别在意，人都有算错的时候。”

可她话音刚落，第一条黑龙睁开了眼，它缓缓张嘴吐息，所有人的心顿时揪紧，甚至下意识想要逃离，但秦长歌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缓缓伸出了手。

黑龙对准了他，吐出的却不是龙息，而是太玄始祖的残魂。

第二条黑龙也慢慢张口，它喷出的竟然是荒古圣帝的帝兵残片。

第三条龙吐出的同样是大帝的遗物……

这一幕把所有人看的目瞪口呆，他们也终于明白过来，原来所谓的大帝传承，就是这些一个个被剥离的道果，即便被黑龙吐出，他们也不敢轻易接受。

“合道制敌，原来是这个意思。”林可卿由衷地佩服秦长歌，天道让他们自相残杀，可他却反其道而行，让他们合道，这何尝不是一场豪赌，也是荒古圣帝所说的执棋者。

“执棋者，不是棋子，自然不会乖乖地听评任何人所说，他们有自己的思想。”

唐青瑶反应过来后，才惊觉秦长歌这是下了多大的一盘棋？哪怕错了，他们顶多就是被天道劫杀，但若是他们自相残杀，恐怕连天道法则的门槛都摸不到。

“秦长歌，同样都是大脑，为啥你的脑子就比我的好用？”唐青瑶眨巴着眼，问出的话让人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