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猜，两位考核人是谁？”

杨瑾年咕咚咽了口唾沫。

心里门清儿，这两个考核人不用多说，就是齐长生和纪栀叶。

一瞬间他对未来的命运产生了迷茫，他觉得他活不到成年了。

此时，纪栀叶正托着下巴，手虚掩在嘴上，认真的思考着可行性。

她的大脑中开始回荡着曾经看过的“名着”。

《我也曾经想抱着它跳楼一起死》

《我被我的狗逼去看心理医生》

《很难过，但真的悄悄松了一口气》

《明明没有养狗，却成为比格犬受害者》

......

突然，纪栀叶一抬头。

“成交。”

“我不！”杨瑾年大喊道。

“反对无效。”齐长生道。

“但杨瑾年的学业怎么办，我可不负责教他学习，他太笨了。”纪栀叶道。

杨瑾年再次受到打击。

他，笨？

“监管局这边会找信任的过的教师，保证他的教育不会被落下。至于社会性问题，交给你来掌握。”齐长生道。

“可以，就是出去的时候打下手呗。”

说白了是苦力。

杨瑾年：？

“那就成交。”齐长生向纪栀叶举起一只手。

纪栀叶心领神会，一掌直接拍上。

啪！

一声响彻整个办公室。

杨瑾年再次一愣，看着齐长生笑眯眯云淡风轻的样子，不由得呆住。

不是，这么响一声，不疼吗？

“走。”纪栀叶拉起杨瑾年和杨瑾媛。

“去找司机，该回家吃饭了。”

“啊？”杨瑾年被纪栀叶轻轻一拽，就直接拽离了沙发。

刚走到门口，齐长生再次开口，“牺牲人员的告别仪式，等我通知。”

纪栀叶脚步一顿，“好。”

随后办公室的门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关门声。

......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