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啊？”

“我也不知道。”

“能不能给程戟打个电话，问问情况，我实在担心。”

嘉斯看着窗外暗淡的天空：“再等等。”

“好吧，我去下卫生间。”

“嗯。”

进入卫生间并没有锁门，坐在马桶上把沈戈的手机拿了出来，发现消息一大堆。

“你现在在哪里？”

“怎么这么久不看手机？”

“我有事情要你做。”

“你只有这一次脱离程戟掌控的机会，希望你能把握住。”

沈戈此时正在和林正济在一起，林正济抽了口烟说：“警局那边的消息是，现在的证据不能直接定程戟的罪。如果这一次让他脱罪，我们再找机会可就难了。”

“我们不能把他是嫌疑人的消息放出去吗？有了这种负面新闻，他也完了。”

“嫌疑人不是凶手，如果他脱罪了，把我们从背后揪出来反咬一口，不值当。”

这种事情如果没切实证据就乱说，很容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就在这时沈戈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一看瞬间是苏清柔，瞬间惊喜：“姓苏的那个女人联系上了。”

林正济熄灭烟头问道：“她说了什么？”

“她说她被带离了森溪市。”

“问她昨天晚上的具体情况。”

“好。”

沈戈坐下来开始和苏清柔发消息：“昨天程戟去卫生间找你的时候，你们在那里待了多久？”

“大概五分钟左右吧，但他一开始在外面和我说话，后来我们两个在一起，他没有作案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