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澄看向沈云溪,语气有些小心翼翼:“你来了。”
“嗯。”沈云溪淡淡应了一声。
阮昭临在一旁偷笑。
薛鹤翎看不下去,翻了个白眼:“周澄,你这副样子真是头回见。”
周澄偷偷掐了他腰一把,疼得薛鹤翎龇牙咧嘴。
林栖迟一边吃着雪糕,一边催促:“不是要道歉吗?歉呢?”
被这么多人盯着,薛鹤翎有些不好意思,在心里把周澄骂了无数遍后,低头鞠躬:
“对不起,沈云溪!为我之前的言行道歉。”
沈云溪刚要开口,林栖迟抢先道:“光道歉太便宜了。我要你戴着眼罩去蹦极。”
薛鹤翎满不在乎:“小意思!”
他接过林栖迟递来的眼罩戴上,由工作人员搀扶到蹦极台,系好安全装置。
“林栖迟!你给我看好了!我不怕!”薛鹤翎张开双臂,大声喊道,“沈云溪!对不起!老婆!我爱你!”
阮昭临偷笑:“这是给自己壮胆呢。”
林栖迟问:“不心疼?”
“切,”阮昭临搂了下沈云溪,“正好借这个机会给他个教训。”
沈云溪不由笑了。
一旁的周澄看着这一幕,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暗自庆幸被折腾的不是自己。
工作人员推着薛鹤翎往前挪了挪,他立刻问:“要跳了吗?”
“还没,要剪绳子。”工作人员逗他。
“什么?你开什么玩笑!”薛鹤翎尖叫。
周澄轻咳一声:“又不是没跳过,怕什么?”
“周澄你大爷!少说风凉话!换你被这么挂着试试,早吓尿裤子了!”薛鹤翎回怼,又催促工作人员,“哥哥,你快点啊!剪得太慢了!”
工作人员哭笑不得。
听着绳子被剪的“咔嚓”声,薛鹤翎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大喊起来:
“周澄!到底是谁辜负了沈云溪啊?我那么对她,还不是因为你整天像个怨夫,说她抛弃你、对你态度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