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还未结婚就先体验了一把带孩子的人父感。
那个让他体验人父感的二百多个月的孩子一直睡到翌日日上三竿,还是被叫醒的。
司乡看着散落一地的沙发套,有些不敢直视。
她一点也不相信这些会是罗伯特拆出来的,那就只能是她了。
“我好像干了点蠢事。”司乡厚着脸去和罗伯特商量,“这些我去送洗衣房洗吧,到时候你自己去拿。”
罗伯特不自觉的就把清醒的她和醉酒的她对比了一下。
“没事,我叫佣人来洗也行。”罗伯特实在是忍不住笑,“下次别和人喝酒了,你不擅长。”
司乡有些尴尬的咳了一下,“下次不喝了,我其实以前在国内没这么差劲的。”
“哦?”
他明显不信的样子让司乡不知道怎么去辩驳,最后也只有承认自己是个菜鸡。
“那我除了拆沙发套以外我还干别的没有?”
司乡终于还是问出来了,“我要是干了什么蠢事给你造成损失,你和我说啊。”
“我赔。”
“现在赔不起我过后也赔。”
“没有。”罗伯特嘴角含笑,“真没有,你中午吃什么?”
“我都行。”司乡一心记着她干的糗事,“我真没干什么?”
“真没有。”
罗伯特听着电话响了过去接,司乡避到了厨房去。
没一会儿听着外面在叫她才出去,“怎么了?”
“午饭不能在家吃了,我带你去个地方。”罗伯特去拿钥匙,“去完了再吃吧。”
司乡心一下又提起来,心想可千万别又把她带到谈夜声家里买枪械的交易现场去。
好在这次也真不是。
司乡被他带着驶入华人聚集地,穿过去,经过上次吹笛子的湖边上,又停到教堂不远处。
“我们去教堂?”司乡狐疑的问,“你信教?”
“不信。”罗伯特说,“下车,A在等我们。”
“哦。”
司乡心想难道A信教么?A请他们来参加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