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乡摆摆手:“不是那话,是我无福、无福。”又说,“咱们以后要是见面,马路边也能见,茶楼书肆也能见,倒不必非在这等地方。”
“哦,这等地方难道不好么。”外面传来一个青年人的声音,听着是君无忧,“小司说说如何不好?”
司乡连忙站起来拱手作礼,“不敢说这里不好,都是穷苦人讨生活的地方,有时心情不好了可以在这里排解,也有时借着这些地方轻松谈些事情。其实比才华本事,我这俗人及不上人家经年苦学的。”
外面进来的果然是君无忧,他一向是笑着的,此刻也不例外,只是此时身后跟着一个人,正是那晚上跳舞的那个青年。
“归鸿也来了。”赵保丰先打了招呼,“来时听说你忙,就没过去扰你。”
君无忧冲着司乡点了点头,对着两人介绍,“归鸿,这大概是你要找的人。”又对司乡说,“你是不是丢东西了?”
被他一问,司乡在身上摸索一下,果然是丢了东西,再一看那归鸿手上果然拿着自己遗失的两三张纸,心下觉得不太好。
“你莫慌,我是来还你东西的。”云归鸿把那两张纸拿出来,“你如厕的时候忘在窗台上了,我猜是你的,但我仍然得问一下你,里面写的是什么,你说对了我才能给你。”
司乡不敢太大胆,只说,“写的天气。”
“可对?”君无忧问。
云归鸿沉默一下,点头道:“虽然这个回答取巧,但确实也对。”就把那两张纸还了回去,“以后还是注意别再丢了,只是我想问问,这是你写的吗?鹿鸣君是你笔名?”
其余几人就听明白了,这应该是写了什么随笔之类的。
“对,这是我胡乱写的。”司乡承认这东西出自自己之手,“本来是想寄去报社碰碰运气看能不能稍稍换些稿费。”
云归鸿哦了一声,“为何没寄呢?”
“我觉得这东西还没改好,不够成熟,也不够完美。”司乡没打算现在发出去,“现在流行批判小说还有哀愁一些的,我这个有些太平淡了。”
云归鸿已经看过了那两页,知道上面内容,“他们知道你这上面写的什么?”见了摇头,又说,“别人也就罢了,君老板你还是该叫他看看,他一向有眼光。”
话说到这里,如果再藏着,就是不妥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