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钱还在,人也还在,摆脱了无良亲戚,以后还能正大光明的穿女装出门,她知足了。
“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宋平浪问她。
司乡摆摆手:“今天是几号了?我睡了多久?”
“今天七月十号,我们是七号下午上的船,那天审出来那鸡和鹅都在药水里泡过的,药性极烈,你没吃,只是昏睡几天,那个牢头吃得不多吐得及时,也没有大碍。”宋平浪说的那些都是江湖的宵小手段,“那药是花仙姑弄来的,她行走江湖的人本就有那些东西。”
司乡听得服气。
见她没有其他问题了,宋平浪拿上餐具出去了。
司乡在舱房里四下看了看,两只箱子,还有个背包一个小挎包在她床头上放着,猜想应该是她的,打开一看果然她的印章和几件要紧东西都在里面,又放了崭新的笔记本和钢笔墨水之类的,衣服则是西式的女装两套,连女士用的化妆类的一些小东西也有几件,准备得颇为齐全。
把门关上,司乡拿出镜子看自己那刚长出来的发茬。
可能因为之前剃得太多了,前面长出来那一圈格外的粗壮,和后面的有些不太协调。
司乡把镜子往旁边一放,只觉得自己这两年跟演戏一样的。
砰砰。
“谁?”司乡赶忙把假发戴好去开门,见是谈夜声和阿恒一起,连忙侧身让他们进来。
“姐姐,我不进去了,这个给你。”阿恒递过来一个绣花荷包,“我的工钱都在里面,给你管。”
司乡笑眯眯的接过去,“行啊,阿恒长大了,知道给姐姐挣钱花了。”
阿恒被夸了一下脸红红的,“小谈公子有话和你说,姐姐我先回房间去了。”
看他红着脸跑开,司乡笑了笑,这孩子真的是一点都不让人操心,又问谈夜声来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