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乡用帕子擦了擦手才把手伸出去,“司乡。”
两只手轻握了一下,快速分离。
“你受伤了吗?”苏庆泽留意到了她的动作,“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司乡摆摆手:“不用不用,只是刚才摔了一下,只是有些痛,但是没伤到筋骨。”又说,“您今天帮了我,方便留个地址吗?回头我和我朋友登门道谢。”
苏庆泽笑道:“小事而已,不需挂怀。”又说,“为保安全起见,我送你回去吧,不然你要是再遇上那样的人,你怕是不好摆脱。”
“那就有劳了。”司乡也没逞强,“那麻烦您叫个车,我付钱吧。”
车子没叫,苏庆泽自己就是开车来的。
司乡看着他跟同来的洋人交代了两句后过来,跟着他上了路边停着的车。
“司小姐是什么时候来的,以前没见过你。”苏庆泽边开车边问。
听他话里的意思,他对这边的华人应该很熟悉。
司乡:“去年八月到的,一直没怎么出门,也没有参加过华人的聚会。”
司乡住的地方不远,所以只是略聊了几句就到了。
谢绝了送上楼的提议,司乡自己扶着楼梯一瘸一拐的往上,没走两步听到后面有人在笑,一回头果然是苏庆泽,轻咳了一声,当没听见一样继续往楼上去。
到了家,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司乡突然就生出些无措。
哎,还是上海好啊,好歹有个小阿怛总记挂着自己。
司乡倒在低价淘换来的布艺沙发上,懒散的不想做什么。
过了一会儿,门被敲响,司乡爬起来去开门,见到早该离去苏关泽,还有些疑惑。
“您还有事?”
苏庆泽把手里的纸袋子拿过去,“止痛药,你也许用得上。”
“谢谢。”司乡把东西接过来,“多少钱我拿给您。”
苏庆泽没要钱,转身走了,“你好好休息,我的地址我放在袋子里了,要是有事可以过去找我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