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她为什么要问。
司乡有种想死的冲动,原地社死的那种。
“我没法子,只能看你拆。”
“你后面拆完了,拉着我胳膊说:‘罗伯特啊,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
“哦,你还说我戴眼镜更好看。”
司乡双眼无神,她是谁,她在哪儿?
“嗯,你还要听听你说了别的什么吗?”罗伯特故意问道,“我记性挺好的。”
司乡侧头看了看这个笑得见牙不见眼的男人,“保密行吗?”
“当然,不过如果你敢不要我了,我就说出去。”
罗伯特不轻不重的吓唬她,“我认真的哦。”
司乡很想手动给这人闭麦。
好怀念那个彬彬有礼的罗伯特啊,不要给她这么皮的。
“呦呦?”
“呦呦不想说话。”
“我西装口袋里有个盒子,你拿出来。”
“等你不开车了你拿给我吧。”司乡不去掏他口袋。
罗伯特说了句好。
风从车窗吹进来,司乡抖了一下,她也许应该穿一件外套。
罗伯特把车窗关严,又伸手把她手里没喝完的啤酒拿走。
“罗伯特。”
“嗯?”
“你是一时兴起还是什么原因啊?”
“不是,我兴趣保持了挺长时间了。”
“那你哪天会不会突然就说没兴趣了。”
罗伯特边开车边说:“不会,我已经快三十了,我是一个理智的人,我从来不为一时的兴趣下决定。”
“哦,那你家里人要是不同意呢?”司乡又问到了这个问题,“他们也是不同意的吧。”
一个也字,透露出她认为某些方面罗伯特会和谈夜声做一样的决定。
车子靠边停下,罗伯特伸出手去握着她的手,“呦呦,我和你那个华人朋友不一样,我爸爸已经同意我和一个华人女孩来往了。”
“就在前几天同意的,那天我和你谈完我就回去和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