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槐站在铜人密室门口,鼻尖还残留着调料包燃烧后的槐花味。

他低头看了眼掌心的铜钱,边缘的刻痕像是在嘲笑他:“考试编号:C-3槐-1998”。他忽然觉得这编号挺像他小学时被老师罚抄的错题编号,只不过这次是生死考题,错一题,可能连投胎都得加利息。

“你数铜钱的时候,我醒了。”林守拙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点沙哑,“你是不是又用指甲磕桌角了?”

“没桌。”陈三槐把铜钱往布袋里一塞,“只有瓦片。”

林守拙没再说话,只是盯着那扇半开的铜门。门缝里透出一股子铁锈味,像是有人把整座地府的账本都熔成了金属,又铸成这十二尊铜人。

“门后有东西在等我们。”陈三槐说。

“废话。”林守拙扯了扯袖口,“是账房精灵。”

“你怎么知道?”

“我闻得出来。”林守拙皱眉,“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