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这一夜睡的很好,主要是……暖和。
但是当她与萧祈年用过早食准备出发回京时,却没见到陆宗鉴过来。
“陆大人呢?”
“我们先走,他自己回。”仪仗是陆宗鉴带来的,现在由他带回去。
很快,钦差仪仗就从驿站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唯一被留下的人此刻正沉着脸坐在案前,“吱呀——”,有人推开门,随后又将门合上。
“还疼吗?”春风满面的萧呈书拿着一个药罐子走到陆宗鉴面前:“来,擦点药就不疼了~”
“闭嘴——!”陆宗鉴心烦意乱得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他昨天怎么就……就妥协了呢!
“你凶我……”萧呈书撇了撇嘴。
“……”他哪有?
“那我帮你涂?”萧呈书举着罐子信誓旦旦道:“四哥说了,独家秘药!”
陆宗鉴:……他就知道这事儿萧祈年那狗东西也掺了一脚!!!
最终,陆宗鉴还是没拗过软磨硬泡一阵忽悠的萧呈书,努力压制着怒气伸出手:“我自己来。”
“你确定能看清楚?”
“……”
最后,还是萧呈书帮了忙。只是片刻后——
“萧呈书——!!!”
画风能渐渐走偏也是陆宗鉴绝对没有想到的,可是……悔之晚矣。
……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
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
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