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捏到了七寸且满身起床气的翠儿立着蛇身开口便骂:“你才大长虫,你全身上下都是大长虫!!!”
春儿:……
她是想好了要跟姑娘进来见见世面的,可姑娘也没说这世面如此这般大啊!不过——
“你要是有两个手臂,再掐个腰,就更像南街擅骂的郭寡妇了。”
翠儿猛地回头看向说话的春儿:“真的?!”
春儿:……她怎么觉得这青蛇似乎是~满脸期待?!
“别吵。”不远处的江晚忽然开口,与翠儿道:“快过来。”
翠儿屁颠屁颠的游过去:“主啊,啥事吖?”
“勿颠。”
“咳咳~主人,请您吩咐。”翠儿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
“给他一口毒。”
“啊?”到底是哪个不正经噻?翠儿犹豫了一下:“那个……我是条好蛇来着,从不瞎毒人。”
毒人什么的~实在是有损功德呢!
江晚无语地看了翠儿一眼:“他之心脉狭窄闭塞,淤血堵在心口,需要外力助之。”
“啊?那就更不能毒了啊……”这个凡人本就心脉受损严重,若是再来口毒,不得立上西天啊!
“破而后立,我会立即替他重塑心脉。”
言外之意:放心毒。
翠儿:……就没见过上杆子求毒的。
最终,翠儿还是给了顾常宁一口,咬完人家还不忘去灵泉谭漱漱口。
江晚倒是神色如常,忙活着给哇哇直吐血的顾常宁重塑心脉,压根儿没有注意到春儿几经崩溃又几度自愈,最终她还是战胜了自己的恐惧,面无表情的接过岩峋递过来的红山果,咔嚓咔嚓无情的咬完、嚼着、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