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书和陆大人这事儿……”
“哎呀,头疼、我头疼——”鲁王放下茶杯,咋咋呼呼的单手捂住头:“我听不了这俩名字搁在一处,听了这头疾就要犯!”
众人:……
“皇叔待如何?”萧祈年不吃他这一套,继续往下问。
鲁王撇了撇嘴,没吭声。
萧祈年也不急,就等着。
半晌,鲁王终于开口:“那小子不是有家室呢么?”
他说的是陆宗鉴。
陆宗鉴闻声微微挑眉,所以鲁王在乎的是他有没有娶过亲,而非他是男子?
“马家姑娘慕女色,他们虽已成亲却分居一府两院。”萧祈年难得心平气和的解释了句。
“那也是有家室。”鲁王咕哝。
萧祈年也懒得跟他绕弯子:“呈书这些年总爱往京城跑,有心人可都看着,虽说浪荡形骸了些,但谁知私下里是想做什么?”
“干什么?吾对皇兄之忠心天地可表,绝无半点私心!”鲁王猛地一拍桌子,眯起双眸,萧祈年这话中有话,他可听明白了!
“这一点,父皇信,吾亦信,但旁人信不信?”萧祈年摇了摇头:“既如此,不如就把事实告诉他们。”
事实是什么?
事实就是萧呈书爱往京城跑,皆因陆宗鉴,与那什么劳什子的皇权争夺毫无关系!
鲁王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