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用吉普车在乡间小路上颠簸,最终停在一个带着小院的二层小楼前。
院门朴素,但门口挂着的“光荣之家”牌子擦得锃亮。
史小凡和史大凡刚下车,院门就“吱呀”一声开了。
一位头发花白、腰杆却挺得笔直的老人站在门口,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军装,没戴领章,眼神锐利如鹰——正是他们的爷爷,退休的老军医院长史怀仁。旁边站着笑容慈祥的奶奶。
“爷爷,奶奶。”兄弟俩异口同声,站得笔直。
史怀仁目光如手术刀般在两人身上扫过,尤其在史小凡略显僵硬的站姿上停留片刻,哼了一声:“还知道回来。” 但微微颤抖的手指出卖了他内心的激动。
奶奶可不管那么多,上前一把抱住两个孙子,眼眶泛红:“瘦了,都瘦了!快进屋,奶奶炖了鸡汤!”
小院干净整洁,角落开辟出一小片药圃,种着些常见的草药,散发着淡淡清香。
客厅的陈设简单,最显眼的是墙上挂着一张放大的黑白照片——一对穿着老式军装的年轻男女,笑容灿烂,那是他们牺牲的父母。
史怀仁坐在藤椅上,示意史小凡坐下。“转过来,我看看。”
史小凡依言转身,撩起后襟。那道狰狞的疤痕暴露在空气中。
史怀仁干瘦的手指轻轻触摸着疤痕周围的皮肤,感受着肌肉的纹理和弹性。
他的动作专业而稳定,带着老军医特有的冷静。
“弹头搅的?肺叶切了三分之一?”史怀仁语气平淡,仿佛在讨论天气。
“嗯。”史小凡点头。
“命大。”史怀仁收回手,从身旁的旧医药箱里取出一个布包,展开是一排长短不一的银针。“躺下。
你奶奶的汤补气血,我这老手艺,通经络,化疤痕。”
史小凡顺从地趴到沙发上。史怀仁下针又快又准,指尖带着温热的内劲,刺激着史小凡背上闭塞的穴位。
【检测到外部生物能量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