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芽家日子可谓是过得风生水起,越来越有盼头。
另一边,麦庆林家的日子就不怎么好过了。
因为麦云月的月银一次比一次少,在麦家引起了不少矛盾。
这几个月麦云月在绣房的日子可谓是水深火热,绣房里的光线本就偏暗,此刻更显得压抑。
她瞥了眼不远处正慢悠悠翻着账本的二管事,那老妇人眼角的皱纹里都像是藏着算计,方才不过是她绣错了一根丝线,便被揪着说“糟蹋了好料子”,张口就要扣她一钱银子。
麦云月攥紧了手里的绣花针,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若不是刘启轩被禁足,这老虔婆哪敢这般放肆?
这不,二管事回屋子还没过一盏茶的功夫,二管事手下的人就将麦云月叫走了。
来到管事的房间里,麦云月看着二管事向自己走来的身影,眼皮直跳。
果然,二管事手中拿着麦云月昨天交上的绣品,一开口就是质问:“我不是说让你用桃粉色丝线吗?你怎么用的红丝线,这还不能拆,拆了布料就毁了你说怎么办吧?”
说着就将手中的绣品丢向麦云月。
麦云月的指甲在袖管里掐得发白,面上却挤出楚楚可怜的模样,眼尾泛红看向一旁的大管事。
可大管事像是没看见似的,转头去整理案上的绣线,
“大管事,您看这……”麦云月还想让大管事的说几句话维护自己,大管事却慢悠悠开口:“二管事既说了,那就是你的错,你还是听二管事的吧。”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在麦云月头上。
她想着这几个月的遭遇心中暗自唾骂:这几个月哪次找他主持公道,他不是打马虎眼、和稀泥?
如今见刘启轩失了势,就这般落井下石!还有那二管事,定是看刘启轩被禁足,才敢这么刁难她!这些人,她麦云月都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