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窗外突然飞来一颗石子,“啪” 地击碎玻璃。尖锐的碎裂声让众人惊慌失措,虎娃反应神速,弹弓已拉成满月,眼神警惕地盯着窗外:“是王氏集团的狗腿子!看我不打烂他们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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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中,柳如云抓起半截竹竿甩出,竹影如游龙般卷住试图逃跑的黑影脚踝。那人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怀里掉出个录音设备,正循环播放着 “穿越乡镇是骗局,去了就回不来” 的录音。沈星河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手术刀抵住那人咽喉,寒光闪烁:“说,还有多少同伙?再不说,可别怪我不客气!”
“饶命!饶命啊!” 黑影哭嚎着,脸上满是恐惧,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他们说只要破坏培训,就给我一万块,还能帮我儿子进重点中学。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处理完闹事者,谷仓里的气氛反而凝重起来。王福海默默捡起地上的录像带,布满老茧的手指摩挲着封面,仿佛在抚摸着自己的孩子。“李老板,俺们不怕吃苦,就怕演砸了,误了孩子们的前程。要是因为我们演不好,让那些娃学坏了,俺们可担不起这责任啊!”
李思成走到老汉身边,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掌心传递着坚定的力量:“大叔,您知道晓…… 那些孩子最缺什么吗?” 他指向墙上的老照片,照片里穿着补丁衣裳的孩童捧着书本咧嘴笑,眼神里充满对知识的渴望,“是你们身上这份土地赋予的坚韧!演技可以学,但这份‘真’,千金难换!只要咱们把最真实的生活演出来,就是最好的教育!”
柳如云适时展开折扇:“明日起,我们加练‘眼神戏’。对着田间稻草人说话,把它们当成自家孩子、隔壁邻居。” 她突然模仿起农妇唠家常的神态,尖着嗓子道:“哟,他婶子,你家今儿吃啥?是不是又蒸了白花花的大馒头?” 那生动的表演,仿佛真的将大家带到了邻里间热络聊天的场景。
这惟妙惟肖的表演再次逗笑众人。周翠花红着脸举起手:“老师,俺能学怎么哄孩子吗?俺家虎娃…… 不是,俺家那崽子,最会装病逃学!每次装得可像了,差点把俺都骗过去!” 她的话让众人笑得前仰后合,谷仓里的气氛也变得轻松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穿越乡镇化作奇特的舞台。晨光熹微时,田间是挥汗如雨的农民,他们弯腰劳作,汗水滴落在土地上;月上梢头后,谷仓里响起抑扬顿挫的台词声,夹杂着阵阵笑声与讨论声。柳如云别出心裁地将演技课搬进稻田,让学员们边插秧边对戏。王福海与赵德顺蹲在田埂上,就着一碗红薯粥练习讨价还价的戏份,溅在衣襟上的粥渍反倒成了最真实的道具。
“你这红薯粥太稀了,根本不值这个价!” 王福海皱着眉头,努力摆出挑剔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