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长生也没客气：“你的血液更纯洁一点，但里面也有残存的毒素，有的都好多年了……”

谢雨臣打断了简长生的话，调笑道：“你还能闻出年份？”

“啧，跟黑眼镜一样，一点心里话和秘密都不说。”简长生觉得没意思极了，他刚才痛哭了一会儿，现在脸有点干，从兜里掏出补水喷雾，呲了两下，“我们搬去杭州前，大约是那个时间左右，他身上的味道很明显变了，但他不说，我和灵灵也没好意思问。”

“你和黑眼镜是不是认识？这别扭的性格真是太像了……”

吴斜尝试闻出自己的血液和小花的区别，但光速以失败告状，听到黑眼镜的名字，竖起耳朵，看了过来：“师父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他的开门大弟子吗？”简长生哼了一声，黑眼镜帮他保管的藏品，全都碎了，提起来就心梗，气咻咻的说，“自己去问。”

谢雨臣知道，他和黑眼镜其实有某些相似的特质，他笑了笑，没想到简长生还认识黑眼镜。

“你说的2000年以后的时间吧，瞎子那时候帮了霍家一个忙，之后眼疾加重了。”

吴斜脑瓜子有时候就是跟查了好几根天线一样，信号优秀的时候，什么线索都能给你串联起来。

“蛇沼的时候，你开玩笑说师父身上有背后灵，当时师父表情有点不自然……”

谢雨臣饶有兴致的看着简长生，这位比他想象中要神秘一些，跟那位黑面神有一拼，啧，真是般配！

“你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