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上前，左手直接按在喷火龙颈侧，不再试图注入能量，而是让自己的呼吸慢慢与它的起伏同步。一次，两次……心跳也逐渐放慢，仿佛在模仿某种古老的节拍。

小火龙似乎明白了什么，尾巴轻轻卷住喷火龙的一只前爪，嘴里发出短促的鸣叫，像是在回应秦川的节奏。

喷火龙的身体猛地一颤。

它睁开眼，瞳孔收缩成一条细线，死死盯着秦川。那一瞬间，秦川几乎以为它要挣脱开来。

但他没退。

“你不需独自承受。”他说，“就像我不再是那个只会逃跑的人。”

话音落下，喷火龙喉咙里的呜咽忽然停了。它盯着秦川看了几秒，然后缓缓低下头，鼻尖几乎碰到他的肩膀。

秦川感觉到它的肌肉在颤抖，但不再是无序的抽动，而是一种有节奏的、缓慢的放松。能量结晶的光芒依旧闪烁，但不再狂乱跳动，而是呈现出一种脉冲式的明灭，像是被什么力量稳住了内核。

小火龙趁机咬住它的尾巴，用力往后一拽，发出一声清亮的叫声。

喷火龙愣了一下，竟没有甩开。

秦川松了口气，轻轻拍了下它的肩：“我们继续走。”

他站起身，扶着喷火龙一起站起来。小火龙走在最前面，尾巴高高翘起，像是在替他们探路。三人缓缓向前移动，脚步踩在碎石上发出细微声响。

巷子越来越窄，两侧墙体倾斜欲倒，头顶只剩下一条灰蒙蒙的天缝。风在这里变得滞涩，夹杂着铁锈和陈年灰烬的味道。

前方五十米处，第三道铁门静静立在那里。门框歪斜，锁链缠绕，表面布满划痕。门内隐约传出一段机械广播，断断续续：

“……八点整……秘宝启封……身份核验……限时入场……”

秦川看了眼时间。七点四十三分。

还来得及。

他正要加快脚步，喷火龙却突然停住。身体僵直，前肢微微弯曲，像是又要发作。

“又来了？”秦川回头，手立刻搭上它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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