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绍虎亲自端着托盘进来，三盘热气腾腾的肉菜散发着诱人香气，一壶清茶氤氲着淡淡白雾。

"大人，菜上齐了。"王绍虎麻利地摆好碗筷，眼角余光扫过端坐的潘欣，心中已有计较。

莫罗轻咳一声，指着潘欣道："王掌柜，这位潘姑娘..."话到嘴边却一时语塞，竟不知该如何介绍，咳咳，莫罗尴尬的干咳两声，之后这位潘姑娘你就带在身边教她识字算数。

王绍虎何等精明，早在杨超带着这位绝色女子来找莫罗时，他就猜到了几分。此刻见莫罗踌躇，连忙接话："大人放心，小的明白。一定好好教导潘姑娘算账识字，绝不怠慢。"

莫罗点点头，又补充道："晚些我让人来收拾这间屋子，以后就给潘姑娘住了。至于月钱..."

"小的明白！"王绍虎连忙应下，"一定按最高规格的月钱给潘姑娘。"

待王绍虎退下，屋内气氛一时有些微妙。潘欣低着头，耳根泛红；杨超则识趣地埋头吃饭，假装没看见两人之间的异样。

莫罗正思索着如何打破屋内微妙的沉默，楼下突然传来一阵碗碟碎裂的声响，夹杂着粗俗的喧哗。

"大中午的就喝醉了闹事？"莫罗皱眉起身，他正愁没话题，只好借口起身出去看看，"你们先用饭，我去看看。"

走出房门，站在二楼栏杆处向下望去，只见四个醉醺醺的纨绔正围在一起，嘴里不干不净：

"你懂什么？方才上楼那姑娘，一看就不是雏儿了！"一个穿着锦缎的胖子挤眉弄眼。

"放屁！少污蔑人家清白！"另一个瘦高个儿反驳道，却引来同伴的哄笑。

莫罗眼神骤然转冷。这些下流胚子议论的那个人，分明是潘欣！他缓步下楼，靴子踏在木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说几位，"莫罗声音不大，却让整个酒楼为之一静，"你们这般议论一个姑娘的清白，不太合适吧？"

那胖子转头打量莫罗，见他衣着普通（未穿官服），顿时不屑地嗤笑一声："哟呵，嗑瓜子嗑出个臭虫！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管爷的事？"

柜台后的王绍虎闻言正要出声，莫罗抬手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