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眼色微闪,她想起了昨晚在时珍阁揽月厅里,冯封对她说过的那句没头没脑的话。
他说的是:你对我使了什么妖法?
妖法?
欢喜一把掀起被子,飞奔下床,赤脚来到了衣帽间。
把衣帽间的灯全都开了。
她来到了全身镜子前。
先是打量自己全身,又凑近观察自己的脸。
可无论她如何打量自己,观察自己。
她都没有发现自己身上有变化啊。
她还是她,并没有突然变成绝世大美女。
欢喜深深皱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就算……就算是那个她从来不想去正视的特殊秘密。
外婆说的也是,沾染了欢家女人身体的男人至死不渝。
她又没碰男人,怎么会?
欢喜凝神,努力去想。
外婆好像是还说过,只要欢家女人想,这世间男人就没有谁能逃的掉。
可是,她根本没有……
欢喜僵住了,脸色一下子难看极了。
她好像确实变渣了。
她因为那一丝丝虚荣心,一直在和余钦暧昧,还不忍心拒绝人家?
难道真是因为她的原因?
还是说,这所谓的特殊能力它变质了?
可是也不对啊。
为什么是这几个男人?
别的男人都很正常啊。
就像严厉专制又霸权的温言政温叔叔温老师不就一点都没影响?
难道是他年纪大了?
那给她开车的易年总年轻吧,他怎么不会?
昨天她还近距离接触了给她当临时导游的季修仁。
他也年轻,而且一看就知道他出身不会比余钦和贺知衡冯封他们差的。
怎么不见他反常?
如果说孙照和冯封是近距离接触过。
可余钦和贺知衡她是根本就没接触过,他们就主动纠缠上她的。
欢喜越想越想不明白,越理也越理不清楚。
啊,这该死的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把她生活搞得一团糟的?
二十几年都平安无事,怎么来京城就邪门了?
难道是…京城克她这种有秘密的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