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东西!连个登徒子都查不出来,白养了他们。”
凤姐儿烦躁地动了下身子,目光下意识落在平儿正捏着的自己那双玉足上。
那欺霜赛雪的肌肤,玲珑的足趾……猛然间,那日被陌生男子抓住脚踝的触感仿佛再次袭来!
又羞又怒的情绪瞬间冲顶,她鬼使神差地,竟抬起那只被平儿捧在掌心的玉足,用那柔嫩圆润的足尖,带着几分戏谑和发泄,轻轻抵在了平儿尖俏的下巴上,微微用力迫使她抬起头。
“哼!”王熙凤盯着平儿清秀的俏脸,丹凤眼戏谑,红唇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你也不用怕,左右这事你琏二爷也不知道!”她语气一转,带着点刻意的酸意和试探:
“怎么?难道你是怕他知道嫌弃了你不成?”她顿了顿,醋坛子本性发作,竟在这种事上也要争个先,冷哼道:
“就算二爷要嫌弃,也是先嫌弃我,怎么也轮不到你这小蹄子前头去!”
平儿被她这没来由的醋意和露骨的戏弄弄得又羞又窘,脸颊飞红,连忙抓住凤姐儿那只不安分的脚,轻轻放回自己膝上,嗔道:
“奶奶,您浑说什么呢!奴婢哪敢存那些心思?更不敢惦记二爷那……”她终究没好意思说出,嫌弃贾琏花心滥情,脏的臭的都要吃进嘴里。
就在这时。
门帘哗啦一声被猛地掀开。
只见贾琏喝得满脸通红,脚步虚浮,踉踉跄跄地闯了进来。
他外袍半敞,露出里头松垮的里衣,一双桃花眼醉意朦胧,直勾勾地就钉在了贵妃榻上,那海棠春睡般的神妃仙子身上。
青天白日酒气上头,加上贾琏许久未曾亲近凤姐儿这人间绝色,他只觉得一股邪火烧遍了全身。
尽管贾赦那一脚让他生理性功能出现些障碍,但琏二爷心理性永不放弃。
哪里还顾得上旁的,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好二奶奶,可消气了?今儿就赏我吧?”说着就朝榻上扑去,毛手毛脚就要去搂抱凤姐儿。
“作死呢!”
王熙凤反应极快,柳腰一拧,灵巧地翻身躲开,顺势坐了起来,一双丹凤眼含怒带嗔地瞪着贾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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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了几两黄汤,就回来发疯,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辰!青天白日的谁要跟你鬼混?”
贾琏扑了个空,差点栽下榻,酒也醒了两分,脸上挂不住,又想起正事,涎着脸凑过去哄道:
“好姐姐,我的亲亲二奶奶,可想死我了,先依了我这一遭,前儿在庄子上弄的那点子银子,回头……回头我分你一半!”他只想先解了眼前馋虫。
王熙凤是何等精明人物?
一听这话,非但没消气,反而冷笑连连,艳若桃李的脸上满是讥诮:
“哟!这会儿想起分我银子了?二爷手里的钱,那叫一个过手不留情!回头?怕不是回头就塞进哪个狐狸精的骚窟窿里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