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郑板桥·竹石。
(诗词都不准放上去?)
…
天未亮。
李洵四两拨千金,麻利穿好夜行衣。
看来自己昨晚也确实多喝了几杯,导致行事有些超出原计划。
原本只打算拜访一下北静王妃,算是给水溶那龟孙一个回礼。
谁曾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北静王那龟孙用秦可卿和妙玉搞事。
孤也有张良计。
李洵回头扫了一眼床上,借着月光,看到表情,险些没绷住笑出声。
那自己也太恶劣了。
只是那两猫儿装睡也太不专业了。
过于僵硬的姿势,以及几乎屏住的呼吸,无不昭示着她们早已醒来。
这假到不能再假的装睡,李洵便没有戳破窗户纸去打扰她们,摸出衣裳径自穿戴整齐溜回客房。
直到断断续续的动静彻底消失以后,北静王妃才缓缓睁开眼睛,一时间让她心下五味杂陈。
她可以确定,那不是王爷。
从某种意义上说那也是王爷。
只是并非自家水王爷。
而是……
嫁给水溶一年,不说十分恩爱,至少也是相敬如宾。
无论是做人做事,行为言表,水溶都儒雅温柔,讲究细水长流。
李洵则完全是反其道而行。
越想她越羞恼,下意识偏头就看到旁边的妹妹,怎么样面对三妹妹,还不知道……
那未曾干涸的眼眶,不知不觉便又噙满了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枕畔,北静王妃默默闭上了眼睛。
三妹妹可是未出阁的女孩儿。
还怎么议亲。
妹妹的未来又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