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医院走廊的灯光忽明忽暗,山本未来靠在墙角,桃木枪的枪管在掌心转了半圈。贝雷帽下的蛇瞳扫过复生病房的门,后颈突然传来针扎似的疼 —— 那里的樱花胎记正在发烫,与复生的胎记隐隐共鸣,1938 年的画面顺着枪管爬上来:红溪村的樱花树在战火中燃烧,年幼的自己被母亲塞进祠堂梁柱的暗格,手里攥着半块刻着 “守” 字的桃木片。
“你的胎记……” 马小玲的红伞突然指向未来的后颈,伞骨的符咒在走廊显形出淡金光圈。女人看着光圈里显形出的樱花胎记,与复生的完全相同,1938 年的记忆碎片顺着伞骨涌上来:马丹娜往祠堂梁柱上贴的符咒,与现在未来胎记上的纹路完全相同,梁柱后藏着的山本家孩子正在发抖,手里的桃木片与未来桃木枪的枪柄材质相同。
未来突然转身,桃木枪的枪口对准小玲眉心。青紫色戾气在枪管凝聚的瞬间,她的瞳孔闪过红溪村的画面:母亲往她手里塞桃木片时,指尖的驱魔血在木片上显形出的符咒,与现在枪身的完全相同,母亲被将臣的爪牙刺穿胸膛的刹那,鲜血溅在木片上的 “守” 字突然发光,将年幼的自己弹出祠堂,落在圣水池边的蓝草丛里。
“山本家的孩子都有这胎记。” 未来的声音带着铁锈味,枪管的戾气慢慢散去。1938 年的声音混着枪声响起:“当年祠堂的守护咒会在后代身上留下印记,既是身份凭证,也是灵脉感应器。” 她往掌心滴了滴黑血,血珠在地面显形出的红溪村地图,与珍珍项链显形的完全重合,祠堂的位置正对着现在复生病房的方向。
况天佑站在病房门口,银镯的灵光在腕骨上转了三圈。男人看着未来后颈的胎记,1938 年的记忆碎片突然清晰:雪往圣水池里扔的桃木片在水面组成的符咒,与现在未来手里的完全相同,年幼的未来从蓝草丛里爬出来,手里攥着染血的桃木片,雪往她口袋里塞的平安符在布料上显形出的咒,与现在复生校服上的完全相同。
“你母亲是山本雪绪。” 天佑的黑血顺着指缝往地面淌,在未来的黑血旁组成个 “认” 字。1938 年的声音裹着圣水池的水声响起:“她是红溪村最后一任桃木术传人,当年为护祠堂梁柱,故意让将臣咬成僵尸,才换得你逃生。” 银镯的灵光突然炸开,将两人的黑血融成紫金色,显形出山本雪绪在祠堂画符的画面,符纸的纹路与未来桃木枪的符文完全相同。
马小玲的红伞往未来的桃木枪戳去,伞骨的符咒在枪身显形出淡金纹路。女人看着纹路组成的家族图谱,1938 年的记忆碎片顺着伞骨爬上来:马丹娜与山本雪绪在祠堂供桌前握手,两人掌心的血在供桌上组成的共生咒,与现在自己和未来的血纹完全相同,供桌下的蓝草正在发芽,草叶上的咒与天佑银镯的刻痕重合。
“你母亲教过我母亲画符。” 小玲的黑指甲刮过枪身的符文,未来的蛇瞳突然收缩。1938 年马丹娜的声音裹着香火味响起:“山本家的桃木符与马家驱魔咒本是同源,当年就是靠这两种术法守住圣水池。” 红伞在走廊显形出的双生阵,左边是马家驱魔符,右边是山本桃木咒,阵眼的血月正在被紫金色光团淡化,显形出年轻小玲与未来在祠堂学符的画面。
珍珍的珍珠项链突然缠上未来的手腕,粉光顺着胎记往她体内钻。女孩看着未来后颈的胎记不再发烫,1938 年的画面突然清晰:雪往山本雪绪手里塞的珍珠在掌心组成的符咒,与现在项链的链节完全相同,珍珠滚到年幼未来脚边时突然炸开,显形出红溪村村民往祠堂送桃木的场景,木头上的纹路与未来桃木枪的枪身完全相同,灵光顺着灵脉水往圣水池流。
“你母亲没被戾气吞噬。” 珍珍按住未来发抖的手,粉光在她掌心组成个 “清” 字。1938 年雪的声音混着珍珠滚动的声响起来:“山本雪绪故意让将臣咬她,是为了用僵尸血加固祠堂的守护咒,她的灵识一直封在梁柱里。” 项链在走廊显形出的灵脉图,红溪村祠堂的位置泛着金光,与香港地下灵脉的红磡节点隐隐相连,显形出山本雪绪的半魂在梁柱里画符的侧影。
金正中的青铜罗盘在走廊打转,指针尖的金光刺向未来的桃木枪。少年后颈的樱花胎记传来暖意,1938 年太爷爷的手札突然在脑海里翻页:“山本家的僵尸血与普通僵尸不同,他们能靠桃木术压制戾气,当年就是靠这个护住了圣水池的灵脉。” 话音未落,罗盘的盘面显形出未来的僵尸血图谱,与天佑的黑血相比,她的血里多了桃木纹路的清咒,显形出太爷爷往山本家传桃木书上题字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