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在。”
“漕运的运输路线摸清了吗?”
“水上的线摸清了,但陆上的线恐怕还得一段时间,贺砚公子正在追查。”
“让她把速度放快一些,安和侯怕是等不住了。”
“是!”
三日后的清晨,一辆装载着新鲜蔬果的板车吱呀呀地驶到了千金台的后门。赶车的是个面容憨厚的老头,旁边跟着一个低眉顺眼的年轻伙计。
“老王头,今天来得挺早啊!”守门的护卫显然与他相熟,随意地打着招呼,目光在伙计身上扫了扫。
老王头陪着笑:“嗨,这不是想着早点送完货,好去翻本嘛!”他下意识地搓了搓手指。
护卫笑了笑,没有过多检查,挥挥手放行。他们都知道这老王头嗜赌,欠了一屁股债,人又怂,量他也不敢惹事。
板车顺利进入后院。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那低眉顺眼的伙计,借着货物的掩护,悄无声息地潜向千金台后院,藏在了洪三的房中。
而此刻的逸王府,宋清霜一边舞刀,一边听戚风月汇报。
“行了行了,那些蠢材杀不死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不过那么多失窃案,她们为何不上报?”
戚风月点了点头,“不止没上报,还没告诉安王,丢的东西八成不干净。”
宋清霜收刀站立,“我怎么觉得那东西就是宋华安偷的呢?”
戚风月闻言眼睛都亮了,热切地看向宋清霜。
“豫州这么多年都没出事,她一去就有事,而且那人肚子里全是黑水,就眼瞎的把她当好人。”
戚风月抿了抿唇,认命地低下头。“那殿下觉得现在该怎么办?”
“丢东西嘛!自然是要报官呀!”
“可··这会不会中了安王的计。”见宋清霜不理解,戚风月又再次解释道:“安王肯定事先就知道豫州有问题,如此不按常理出牌,就证明里面的事不小,她一个人搞不定,说不定就是为了借刀杀人。”
“你的意思是本王成了她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