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巧,我就是那个野种。”
纪载听到这里,心里一沉,“七月...”
凉七月听到了这个声音,笑了笑,“别担心,这种话我从小就听早就已经免疫了。”
纪载静静的看着她。
凉七月,这个人说着自己的身世,说到自己最痛恨的事情,说着自己的痛苦,但是她却没有哭。
她对待痛苦早已麻木。
凉七月没有哭,但是纪载却总觉得她哭得很厉害,就如同外面震耳欲聋的雨声。
稀稀疏疏的。
大得除了雨声,除了眼泪,什么都听不到。
纪载沉默了一下,问道,“那你觉得自己有错吗啊?”
凉七月笑了一声,摇头,“我疯了吗我以为自己有错,我为什么会有错?就因为我出生在这个世界上?不,我没错!”
“错的人从来就不是我,是那个站在世界顶端披着深情面具做尽了恶事的男人。”
“那个拐卖犯、那个强奸犯、那个令所有人都如此的痛苦的刽子手。”
“雅拉达!”
“有错的是他。”
凉七月提到他,就觉得很可笑,“一个垃圾,身上散发着恶臭味也就算了,还将这一身带有恶臭味的血液给传了下去,世界上就没有什么比他更恶心的人存在。”
“这样的人凭什么活着?这样的人凭什么站在世界最高的巅峰,他不配,我想要弄死他。”
这是凉七月第一次展现自己的恶意。
但是这才真实。
她平时善良乐观,好像看不见一丝的悲伤。
但是世界上就没有完全乐观的人,哪怕再快乐,也一定会有烦心事。
但是凉七月的这层面罩戴得实在是太好。
让好多人都看不穿她那副善良面具下的疯狂。
纪载看着这样的凉七月,翻了个白眼,“差不多得了,这里隔音不好,小心传到隔壁让你身败名裂,你这个白切黑的小白花还是不要崩人设比较好。”
她吐槽完,然后想到了一件事,瞅了一眼对面的复仇小白花。
纪载顿时心情很沉重,“我们宁盟难不成风水有问题,苟王就算了,天才也算了,为什么还有个复仇文的家伙在这里?”
凉七月听见这话,眯了眯眼,“这说明盟主大人你天命所归,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我们直接噶了金窝那边,在宁市直接称霸怎么办?”
纪载很震惊。
她面无表情的瞅着凉七月。
看看,这个狼子野心总算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