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权领头沿着台阶向祭天台顶行去,文武百官和司礼太监宫女随后。
台顶摆着太牢三牲。
嬴权焚香祭天,告慰先祖,而后宣读祭文。
随行的文武百官,面沉如水,默然的听着。
祭天完毕,返回宫中,正式登基,接受朝拜。
“先帝桥天资轻佻,威仪不恪,为政失德。否德即彰,有忝大位,兹废桥为庶人,奉吴王权为帝,应天顺民,以慰生灵之望.....”
嬴权坐在龙椅上安静的听着太监宣读圣旨,接受跪拜。
大典既成按照惯例,当设宴大宴群臣。
嬴权还未开口,王仁恭出班奏报。
“陛下,臣身怀冤屈,不吐不快,还请陛下为臣做主!”
嬴权蹙眉望向王仁恭缓缓道:“燕王有何冤屈?”
王仁恭冷笑一声取出两卷圣旨扔在地上,接着拍拍手,有两名士卒端着托盘走进大殿。
托盘上盖着白布,白布上染着血迹。
“陛下可认得这两封圣旨和这两个传旨的太监?”王仁恭伸手揭开白布,露出两颗首级,望着嬴权冷笑。
“大胆!王仁恭,你竟敢拦截圣旨!你要造反吗?”萧岳大怒,拔剑指向王仁恭。
嬴权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有太监捡起圣旨呈了上来,他颤颤巍巍的打开看了一眼,心中的猜想果然证实,登基坐殿的喜悦瞬间消散的无影无形,取而代之的是惊慌与恐惧。
“吴王,萧相国,原来是你们一直在陛下面前挑拨离间,陛下英明神武,都是你们这两个小人在搬弄是非,莫非真当孤是好欺侮的么?”
“来人!”
吴忠和周晖带着幽州军士卒冲进殿内。
“将萧岳和萧潜这两个逆贼给孤拿下!”王仁恭厉声道。
“且慢!”嬴权慌忙制止:“燕王,此事都因朕而起,与吴王和相国无关,燕王心中有气,朕愿一力承担。”
嬴权霍然起身,快步走到王仁恭面前,沉声道,目光却望向王仁恭身旁的周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