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鸣听着,现场五个长老都同意,那都没必要再传音到祁山宗问另外两个长老的意见了,他站起身来拍板道:“那就这么着,让弟子们准备,等两个时辰后,最后通牒的时间到,咱们即兵发燕山宗!”
这意思就是不管燕山宗在时间内搭不搭理祁山宗,他们也要打上山去了,再等两个时辰,一是名义好听,二么,当然是让一干弟子准备好。
商议完,刘一鸣等一众长老自是要给鄢以沫治伤,不过就算他们再神通,也就能把伤势稍减,想让鄢以沫痊愈那是不可能的了。
而鄢以沫也不可能在两宗之争时出手了,这于祁山宗来说是个不小的损失,不过好在,对方也损失了一个元婴,说起来对方似乎损失更大。
楼煜却是不太在意他们两宗之争,他只是关心鄢以沫的伤势。
一个多时辰的治疗后,看着鄢以沫的脸色从原本的嫣红慢慢回转到苍白,他知道,现在这才是一个重伤者该有的病态。
他暗暗也松了口气。
到这时,离最后时间已不到半个时辰,燕山宗上却是完全没一点反应,看来这一仗已势在必行。
其他长老都去忙于整军备战,鄢以沫和楼煜一时反而无所事事。
鄢以沫跟着楼煜找了个全镇的最高点,向着远处望去,因为祁山宗的飞舟又飞了起来,慢慢地靠向燕山镇,而边上还是一些驾着飞剑的修士在护法。
当飞舟飞临到燕山镇上空时,楼煜抬头望去,飞舟就在镇上空飘浮着。
这时飞舟就在他们头上三十丈左右的距离,楼煜现在才知道飞舟是如此的巨大,差不多大半个镇子都被遮挡住了光线。
傍晚的太阳斜斜照射在飞舟上,在远处的空地上投射出一个巨大的阴影,空地被分隔出半阴半阳,阴暗的地方漆黑一片,阳的一半却是一片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