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煜远观着,却是感觉到一丝的不对。
因为那些北刹西凉的弟子,前面还是站在一起,后面慢慢地就散了开来,似乎对燕山宗的形成了合围之势。
天上飞着的也是,本来两边在天上的修士数量差不多,燕山宗的聚一块在讨论战局,或是指挥着小辈清理,根本没注意到,北刹西凉的元婴修士已散开。
其实战场太大了,在战场上的人根本也注意不到这个,也就楼煜是在燕山镇远远看着,才大致看出端倪。
再一回想刚才的战斗,拼老命的都是燕山宗的,而那些北刹和西凉的修士,看着打得火热,其实却是留了手,不然那么多人,吴长老人剑合一飞去,居然还能主他冲到江大山面前?
所以,北刹西凉的修士们的实力保存得很好,其实就是看着燕山宗跟祁山宗在打生打死,为的就是这一下做黄雀了。
楼煜哈地笑了,心里明镜似的,刚才占了上风的燕山宗,马上就要吃大亏了。
没敢再多看,他知道自己这样的小渣渣,那些元婴大修士们肯定早知道了,只是他们根本不在意而已,再说,他们的注意力现在都在燕山宗的身上,谁会在意他嘛。
但现在他要面对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如何从燕山镇回晋州?
这可是已跨了一州,在他那世界就相当于到了另外一省了,问题是,大云的一州之地,比自己那世界的一省大太多了,在这没有飞机高铁的世界,靠两条腿跑,只怕一个月也不能从燕山跑到晋州。
他哪想得到现在会弄得如此尴尬,还以为陪着鄢以沫来一趟,很快就能回到晋州,结果祁山宗现在被打残,鄢以沫生死未知,谁还会管他如何回到晋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