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苏公子,黄老板呢?妾身找她有点事汇报。”绣女领班问道。
“她有点事出去了,日后再来吧。”
“哦。”绣女领班恭敬的退了出去,并关上房门。
来人虽然走了,黄四娘却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来。
半个时辰后,黄四娘整理整理衣衫,用丝绸抹布抹了几下桌子,“听说苏公子即将启程参加科举,妾身预祝公子金榜题名。”
“等我考中了,娶你回去当个姨太太。”
“四娘配不上公子姨太太的身份,就算公子的姨太太,都应该是年轻貌美清白人家的姑娘。”黄四娘却没这个奢求,“四娘能做公子的红颜知己,心愿足矣。”
“徐志林对月绣坊的征税是多少?”苏文转换了话题。
“过税是一厘,住税是三厘。”
青荷县多出了月绣坊和明德书坊两个大工坊,按理说身为县令的徐志林应该赚的盆满钵满才对,毕竟收多少商税都是他说了算。
如果两家的幕后老板是普通商贾的话确实如此,但是这两家的幕后老板是冯家,因此徐志林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冯家赚大钱,自己能不能喝点汤都要看冯老爷的心情。
“有税收账本吗?”
“四娘这就去拿给公子。”
就在这时,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哭泣声。
苏文打开房门一看,只见哭泣的是一名月绣坊的绣工,四十来岁左右,在那里边干活边垂泪。
“那名绣工怎么了?”苏文问道。
“公子还是别问了。”黄四娘将账本交给苏文,似乎有难言之隐。
“不行,把她带进来,本公子要问个清楚。”
“那好吧。”黄四娘见苏文坚持,便打开房门,“和张氏,你进来一下。”
很快,那名妇人便放下手中的活,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