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我们立刻调整阵型:宋军长枪兵站在最外层,排成三排,长枪斜指地面;丐帮的环形阵在中间,盾牌对着长枪兵的缝隙;峨眉弟子在最里面,继续射箭。
模拟演练的时候,“蒙古兵”刚冲过来,就被宋军的长枪扎倒一片,剩下的想绕过去,又被丐帮的盾牌挡住,峨眉弟子的箭还在不停射,没一会儿“蒙古兵”就全“倒”了。
“完美!”曹友闻拍着我的肩膀大笑,“这样一来,军帮协同的阵就成了!明天我让宋军主力都来跟你们练,争取三天内练熟!”
接下来的几天,襄阳城外的练兵场天天热闹非凡。宋军的长枪兵、丐帮的刀盾手、峨眉的弓箭手、全真的内功高手、昆仑的连弩手,五路人马混在一起练阵,从“军帮协同阵”到“街巷伏击阵”,再到“城墙防守阵”,一遍遍地练,每个人的脸上都沾着汗,却没人喊累。
这天中午,我正在练兵场指导大家练“街巷伏击阵”——让丐帮弟子熟悉襄阳的小巷,在拐角处设陷阱,峨眉弟子躲在屋顶射箭,突然看到李锐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手里拿着个信封:“林长老,情报堂传来急报,蒙古军的粮草队已经到了邓州,明天一早会往襄阳方向来,大概有五千人护送!”
我心里一紧,邓州离襄阳只有一百多里,五千蒙古兵护送粮草,这是想给攻城的大军送补给啊!“李锐,你立刻去通知陈默,让他带两百名丐帮弟子,跟曹将军的三百名宋军汇合,明天凌晨出发,去半路上劫粮!”
“好!”李锐转身就跑。
苏晴这时走过来,脸上带着担忧:“五千蒙古兵,咱们只派五百人,会不会太少了?”
我摇了摇头,心里早就有了计划:“不用多派人,咱们用‘偷袭烧粮’的战术。让陈默他们带着改良火药,半夜摸到蒙古粮营,把火药扔进去,烧了他们的粮草就跑,不用跟他们硬拼。”
静玄师太也走过来,递给我个布包:“这里面是峨眉派的‘烟雾弹’,遇到危险的时候扔出去,能挡住蒙古兵的视线,方便撤退。让陈默带上,有备无患。”
我接过布包,心里暖暖的——有这么多盟友支持,就算蒙古兵再多,我们也有信心赢。
第二天凌晨,天还没亮,陈默就带着队伍出发了。我站在城楼上,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晨雾里,心里有点忐忑,又有点期待。
中午的时候,远处的烽火台突然冒出黑烟——这是陈默约定的信号,代表“任务成功,正在撤退”!我心里一松,连忙让人准备接应。
傍晚的时候,陈默带着队伍回来了,每个人脸上都带着黑灰,却笑得特别开心。“林长老,我们成功了!半夜摸到蒙古粮营,把火药一扔,火一下子就烧起来了,蒙古兵乱作一团,我们趁机跑了,没损失一个人!”
“好样的!”我拍了拍陈默的肩膀,“快去休息,明天还要继续练阵呢!”
陈默刚走,曹友闻将军就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份探子传回的情报:“林长老,蒙古军的粮草被烧,现在军心大乱,阔端(蒙古军主将)已经派人回蒙古催粮了,咱们的机会来了!”
我接过情报,心里盘算着:“蒙古军没了粮草,肯定会急着攻襄阳,咱们得抓紧时间把防御工事弄好。曹将军,宋军的投石机和弓箭够不够?不够的话跟我说,军工坊还能造。”
“够了够了!”曹友闻笑着说,“朝廷调的武器昨天也到了,现在襄阳城里有一百门投石机,五万支箭,足够应付蒙古军的进攻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一边继续练阵,一边加快防御工事的进度。工匠们日夜赶工,把西城墙的马面加固得更厚实,在城外的壕沟里埋上更多的尖木桩;丐帮弟子们则在城里的小巷里挖陷阱,埋上“踏雷”(用火药和碎石做的简易地雷);峨眉和全真的弟子们忙着给守城的士兵和百姓们传授基础的防御技巧,教他们怎么躲箭、怎么包扎伤口。
这天下午,我正在城楼上检查防御工事,突然看到远处来了一队人马,打着南宋的旗号——是朝廷派来的监军,姓王,据说是主和派官员的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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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监军一到襄阳,就摆起了架子,对着我和曹友闻指手画脚:“你们怎么搞的?蒙古军还没来,就把襄阳弄得这么紧张,百姓们都快吓坏了!我看你们就是想趁机揽权,扩大自己的势力!”
曹友闻气得脸都红了,刚想反驳,被我拉住了。我笑着对王监军说:“王大人,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了守襄阳,要是蒙古军攻进来,百姓们才真的会遭殃。您要是不信,可以去城外看看,我们的防御工事都是为了保护百姓,不是为了揽权。”
王监军撇了撇嘴,跟着我去了城外。看到加固的城墙、挖好的壕沟、练阵的士兵和弟子们,他的脸色稍微好了点,但还是嘴硬:“就算这样,也不能太浪费粮食!朝廷调给你们的五万石粮食,得省着点用,别都给流民和江湖弟子吃了!”
我心里有点不高兴,但还是耐着性子说:“王大人,流民也是南宋的百姓,江湖弟子也是来帮咱们守襄阳的,要是不给他们吃饭,他们怎么有力气干活、打仗?粮食我们会省着用,但该花的地方不能省。”
王监军还想再说什么,突然看到远处的烽火台冒出红光——这是“蒙古军来袭”的信号!我心里一紧,立刻对曹友闻说:“曹将军,快下令,让所有人进入战斗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