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演习被迫终止之后,天天一连几天都绕着宁次走。
不是在出任务,就是在接任务的路上。
总之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忙到飞起,就连纲手都不住咋舌,直说天天这个懒鬼转了性。
如果是实在接不到合适的任务的时候,天天也不敢在白天大摇大摆回家,就怕在门口撞见那个可能等在拐角的身影。
随便挑一个训练场,随便挑一棵顺眼的树宠幸一番,直到夜深人静才鸟悄的回家,第二天天不亮就离开。
如此往复。
直到这天……
叼着根狗尾巴草,天天百无聊赖地躺在一号训练场某棵大树高高的树枝上,翘起的二郎腿晃悠着,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凉风习习,确实惬意。
一不小心,意识就模糊了。
结果刚睡沉,就被噩梦魇住。
梦里宁次死死按住自己的肩膀眼眶通红,满脸痛苦色地质问自己:“为什么要躲着我!难道你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