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登基未久,励精图治,只望四海升平,百姓安乐。”刘昊的声音陡然转厉,带着凛冽的杀意,“然,总有魍魉之辈,不愿见天下安宁,勾结妖邪,祸乱宫闱,甚至意图动摇国本!尔等食君之禄,可知此等行径,该当何罪?!”
“臣等万死!”百官齐刷刷跪倒一片,声音颤抖。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万死?”刘昊冷笑一声,“若只是寻常贪腐、党争,朕或可念尔等微末功劳,网开一面。但勾结妖邪,祸国殃民,此乃十恶不赦,绝无宽宥!”
他停顿了一下,让死亡的恐惧在每个人心中发酵片刻,才继续道:“朕已命影卫彻查此事。凡与李孚案、旧档库房、皇陵异状有牵连者,无论官职大小,主动交代,朕或可酌情处置,留其全尸。若心存侥幸,负隅顽抗……”
刘昊没有说下去,但那冰冷的语气和森然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陛下明鉴!臣等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百官再次叩首,这次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就在这时,郭嘉慢悠悠地从武将班列末尾(他虽为谋臣,但挂着个虚衔)走了出来,他依旧那副病恹恹的样子,还捂着嘴轻咳了两声,才对着刘昊躬身道:“陛下,臣有事启奏。”
“讲。”
“臣奉旨协查李孚一案,略有小得。”郭嘉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大殿,“现已查明,原羽林郎中将张贲、宫门司马王焕,此二人与李孚过从甚密,且在李孚死前,曾多次私下会面,行为鬼祟。更巧的是,旧档库房遇刺当日,此二人皆称病未当值。臣请旨,即刻拿问此二人,严加审讯!”
张贲!王焕!这可是掌管部分宫禁宿卫的实权人物!殿下又是一片哗然。不少人都偷偷看向站在武官前列的几位老将,这两人可都是某些军中大佬一手提拔起来的!
被点名的两位大佬脸色顿时变得极其难看,其中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将忍不住出列,沉声道:“陛下!郭奉孝此言未免武断!张贲、王焕皆是军中老人,屡立战功,岂会行此大逆不道之事?仅凭臆测便行拿问,恐寒了将士之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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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斜睨了那老将一眼,懒洋洋地道:“老将军莫急,是不是臆测,审过便知。若他们是清白的,自然无恙。若是心里有鬼嘛……”他笑了笑,“影卫的茶,味道可是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