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
妘瑶回到客栈,终于忍不住吐出一口黑血,她立马点住几个穴位,而后苍白着脸坐下。
太皞担忧的伸长身子,贴贴她微凉的脸:‘果然同时施展三个法器还是对你来说勉强,一边要抵抗煞气的入侵,一边还要分心看墨玘,阿月。’
太皞的嗓音黏糊糊的,感觉要哭了。
“安心,我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今天多亏你和照影。”妘瑶雨露均沾都摸了摸。
被像摸狗一样挠挠下巴的太皞十分享受,甚至还半眯起了眼。
照影还受了伤,妘瑶为了给他治疗剑身上的痕迹,不顾自己的伤给他灌输灵力。
照影不愿,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
“好了,只有你好起来,我才能好好养伤,因为我家照影永远会保护我。”妘瑶清透的琉璃眸氲染开一阵涟漪的春水,她温柔的哄道。
成胚胎的照影立马不逃了,乖乖让她治疗。
长夜漫漫,妘瑶干脆打坐运功,无灵川灵力稀薄,对她的体质来说反而不好。
一个睡觉都等于在修炼的体质,却待在一个没得吸的地方,那能好吗。
妘瑶闭着眼,连天亮了都不知,她突然感受到有东西在碰她的脸,便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朗又莫名小心翼翼的脸,男子一头长及腰际的银发,色泽冰冷如雪,流畅如月光瀑布。
他拥有一双狭长的凤眼,眼尾微挑,带着剑锋般的锐利,瞳仁是极为浅淡的冰蓝色,如同极地冰川。
高挺笔直的鼻梁,如剑脊般陡峭,淡淡的霜粉色唇紧抿成一条线。
尤其是他的额心,有一道竖着的,约为一寸长的银色剑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