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田啊,徒河王残部不像乱跑,你就没点内幕消息?”
【赵黄】叹口气,抬头看向圆头圆脑的刘田。
这是他的绥镇校司马,正常由校尉自己任命,如果没有合适的人,也可以找朝廷申请。
不管哪种方式,两者都是同责同罪,所以多数校尉是任命自己熟悉的信得过的亲信。
他就不一样了,什么罪也不怕,直接找黑州州卫司要了一个本地人,就算搞小动作,不用第二天,当晚就让他人头落地。
当然,黑州州卫司也不是瞎安排,刘田正是黑州刘家一支子弟,一直在卫司效力,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镇司来到后,刘田因身份问题自行检举,出卖不少同族,然后被安排戴罪立功,进入绥镇校甘为马前卒。
怎么说刘田也是刘家出身,而刘家商贾起家,消息渠道可不少。
“嗨,我那些同族,恨不得扒我皮,吃我肉,哪会给我传递消息。”
刘田自嘲一笑,言语间却没有丝毫愧疚。
【赵黄】没有搭话,而是陷入思考。
虽然刘田说的确实没问题,但他并不这么认为。
刘田可是镇司打穿辽西走廊后才自行检举,早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