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易水王小小开了个玩笑,继续解释道:
“天下皆知我君思锦喜格物,但他们不知道,格物的力量能到什么地步。镇司不足为惧,交给我便是。只不过一群驯好的社稷子,顶好的工具,杀了怪可惜的。”
“什么意思?”【孙正】也放松的靠向后方,两人虽是第一次见面,却如同多年老友,侃侃而谈。
格物他懂,易水王的意思,应该手里有什么厉害武器,可以直接威胁武者。社稷子的说法,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嗨,你看我这记性,社稷子是我自己琢磨的一个说法,虽然我对皇位没什么兴趣,却也曾设身处地考虑过,天下,当如何。”
易水王眼中浮现几分回忆,口中不停道:
“纵观数千年历史,几度改弦更张,这制那制,这法那法,都是换汤不换药,无非少数人骑在多数人头上,并拼命说服多数人接受现状,保持稳定罢了。”
“而在这其中,至关重要的一个概念,便是家。”
“骑在头上的人,以家为联结,彼此抱团。被骑的人,以家为锁链,互为命门。”
“因为三千年前,曾有一个人,告诉他们,天地君亲师。”
“可我仔细一想,老吾老,幼吾幼,于我,又有何益?”
说到这里,易水王似哭非哭,似笑非笑,面上露出几分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