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抓起手边的茶盏就朝他扔过去,低声道:“萧景渊你无耻,谁累着了?你还好意思说?”
茶盏带着风声砸来,却被他轻巧的接住,又放回了桌子上。
萧景渊收了玩笑的神色,从怀里摸出个小巧的瓷瓶塞进她手里,“给你涂身子的,昨晚……是我没分寸。”
今儿一早,他见她那一身痕迹,也吓了一跳,萧景渊觉得自己都没怎么用力,想来是她太过娇嫩,才会看着那般骇人。”
穆海棠想问他昨晚的事儿,又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她把瓷瓶放在桌上,有些没好气的道:“拿走,不用你管,看见你就烦。”
萧景渊看了她一眼,眉梢微挑,忽然俯身凑近:“你就不能跟我好好说话?看见我就烦,那看见谁你不烦?”
话音未落,他已拿起那瓶药,不由分说拦腰将她扛起,大步往床边走去。
“哎!萧景渊你干什么!” 穆海棠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手脚并用挣扎起来,“放我下来,光天化日的你别动手动脚,快放开我。”
她的拳头在他背上捶打着,萧景渊非但没松手,反而抬手拍了她的屁股,声音带着笑意:“安分点,你不是烦我吗,你烦你的,我稀罕我的?”
“萧景渊你个无赖。”
穆海棠被扔在床榻上,下一刻,床幔放了下来,她瞪大了眼睛,心里一万个死变态飘过。
“萧景渊,你有病啊?青天白日的,你敢上我的榻?她心里更忍不住的想,这狗男人该不会真跟谁实践过了吧,要不然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什么都敢干。
别动了,” 他按住她不安分的腰,声音低沉下来,“你再趴在我身上乱动,我可不敢保证会干出什么来。”
“趴好。” 说着,他伸手便要解她的腰带。
穆海棠的手猛地按住他的手,咬牙道:“萧景渊,你把我当什么了?不娶我,还一个劲儿占我便宜?”
“谁说我不娶你?” 他抬眼,随即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咱俩昨晚都同床共枕了,我不娶你,谁娶你?”
穆海棠从他身上坐起身,看着他道:“你娶我?你难道昨晚没听到他的话吗?谁敢娶我,他就要杀谁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