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嘻嘻哈哈了几句,各自喝着酒。
到了后半夜,高峰期过了,店里只剩下他们这一桌。
老石终于合上那本账本,用力按了按眉心,然后开始慢吞吞地擦杯子。
他看向又窝回角落刷手机的杨青:“别瘫着了,跟个瘟鸡似的,过来。”
杨青磨磨蹭蹭挪到吧台,老石拿出几瓶基酒,摆在他面前。
“酒不只是酒精,是记忆。朗姆酒是海盗的野性,金酒是医生的理智,龙舌兰是沙漠的灵魂。你得听懂它们的故事,才能调出有生命的酒。”
杨青有点挂不住脸,嘴硬道:“我他妈又不是不会调酒。”
老石嗤笑一声:“你是说上回那杯齁死人的边车吗?别废话,来杯金汤力。”
杨青嘴上不服,手上还是动了起来。
拿杯子,加冰,量金酒,倒汤力水,动作看着像那么回事,实则透着一股慌。
比例显然不对,汤力水加多了,清澈的液体显得寡淡。
老石接过来尝了一口,眉头微微皱起,但没像往常那样损他。
他把杯子推回去:“你不能只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