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星见雅在看到琳时,眼中闪过一丝清晰的讶异,这在她一贯平静的脸上颇为罕见,“你……怎么成了五课的人?”她的目光在琳和其身后的两位队员之间移动。
“什么叫‘成了五课的人’?”琳一听这话,忍不住抬手扶额,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和抱怨,“新五课根本就是我牵头组建的好不好!只是暂时找不到合适的课长人选,部长那个家伙就硬把我推上来临时顶替了……说好的任务结束就让我去六课的,结果他临时变卦!”提起这事,她显然还是有些耿耿于怀。
“……原来是这样。”星见雅微微颔首,表示理解。她的目光随即落在琳身后的不破朔夜和菲尔斯托姆身上,准确无误地叫出了他们的名字,声音平稳听不出情绪:“菲尔斯托姆,不破朔夜,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雅课长。”菲尔斯托姆以一丝不苟的、堪称教科书般标准的姿态,向星见雅行了一个干净利落的军礼。
星见雅的视线在菲尔斯托姆身上停留片刻,问了一个关键问题:“你……现在跟防卫军没有关系了?”毕竟,菲尔斯托姆是防卫局公开淘汰的机型,其间的纠葛并非秘密。
“琳课长已通过合法程序,买断了我的一切权限与所有权。我目前的最高优先级指令是保障琳小姐的安全,担任其贴身护卫。”菲尔斯托姆的回答清晰明确,没有任何歧义。
“这样。”星见雅接受了这个解释,目光继而转向一旁从她们到来就一直紧绷着身体、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的不破朔夜。
“呃,那个……雅课长……”不破朔夜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气,抬起头迎向星见雅的目光。他的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干。
“之前的事情……非常抱歉!我对您和六课,说了很多非常过分、不知天高地厚的话……我……”他越说语速越快,脸上也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的红晕,随即又迅速低下头,放在腿上的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
“没事,”星见雅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波,听不出什么情绪起伏,“我早就忘了。”然而,她说话时那平静得过分、直接落在不破朔夜脸上的目光,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让这句“忘了”听起来完全没有说服力,反而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审视。
这句平静的回应让不破朔夜更加无地自容,他抿了抿嘴唇,声音更低了:“……抱歉。”又道了一次歉,仿佛这样才能稍微缓解一点内心的愧疚。
这时,浅羽悠真适时地插话,他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三人组,笑着问道,试图打破这微妙的尴尬气氛:“所以,新五课目前就只有三位成员吗?”
琳也顺势笑了笑,接过话头,语气带着点初创时期的无奈与展望:“嘛……毕竟是新组建的嘛,规模小一点也正常。不过,以后总会壮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