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吓得转身就跑。

江么从门后探出头，看着满地狼藉，摇头：“我说了多少遍，非系统认证，严禁模仿。”

铁疙瘩哼了一声：“下次加个电击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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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江么蹲下，捡起掉落的玉简，“让他们记，记不住就别学。”

第三天，玄灵宗召开紧急议事。

清虚长老坐在主位，脸色铁青。堂下弟子战战兢兢汇报：“三名同门因尝试复刻‘玄科剑斩’失败，已被送入疗伤殿。其中两人经脉灼伤，一人精神紊乱，一直喊‘电流别追我’……”

“闭嘴！”清虚一拍桌子，“此事不得外传！”

可就在当天下午，天机阁传出消息：墨玄闭关前最后一道命令——成立“玄科研究小组”，专攻江么所用技术。

城主府也没闲着。赵无极召集幕僚开会，拍板决定：“即日起，全城设立废品回收点，凡上交破铜烂铁者，奖励源晶碎一枚。”

百姓乐疯了。街头巷尾全是拎着铁锅旧鞋排队的人。

江么站在自家屋顶，望着城里此起彼伏的收废品摊位，笑出了声。

“瞧见没？”他对腕子上的铁疙瘩说，“老子不光搞了个流派，还顺带拉动了经济。”

系统冷笑：“你以为他们是真心认可？不过是想扒你的皮，抽你的筋，把‘玄科流’变成他们的玩意儿。”

“随他们。”江么躺下，双手垫在脑后，“扒得走算他们本事。可这路子怎么走，我说了算。”

他眯眼看着天空。云层很低，风有点闷。

铁疙瘩突然震动：“警告，检测到远程高频信号扫描，来源不明。”

江么没动：“又是哪家探子？”

“不像。”系统声音罕见地严肃，“频率太纯，不像本地玄器。”

江么坐起身，看向城门口方向。那儿尘烟微扬，一辆黑车缓缓驶来，车轮碾过石板路的声音格外清晰。

他摸了摸腰间的量子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