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盖见蔚星辞终于结束了“时装秀”,不再忙忙碌碌,立刻从池熙温暖却略显“无聊”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又是一个轻巧的飞跃,精准地扒拉住蔚星辞的胳膊,三两下窜回她肩膀上,发出软绵绵的喵喵叫声,还用毛茸茸的小脑袋蹭她的脸颊,亲昵得不得了。
池熙看着自家猫这副“有了新人忘旧人”的谄媚样,简直无语凝噎,没好气地对着奶盖翻了个小小的白眼,语气酸溜溜的:“要不这猫也送你算了?真是个不着家的小白眼狼。”
她实在想不通,困惑地上下打量着蔚星辞:“你身上是藏了猫薄荷吗?怎么它就这么黏你?”
说着,她还真就带着几分研究精神,微微倾身靠近蔚星辞的颈侧,轻轻嗅了嗅。
那温热的气息夹杂着池熙身上淡淡的、好闻的冷香,猝不及防地拂过蔚星辞的耳廓和颈窝。
蔚星辞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像被按了暂停键,血液“轰”地一下全往头上涌,耳朵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发烫,几乎要冒出热气来。
池熙嗅完,直起身,漂亮的眉头微微蹙起,结论更加困惑了:“也没有猫薄荷的味道啊……真是奇了怪了,为什么啊?”
蔚星辞还处在当机状态,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机械地抬手,揉了揉肩膀上奶盖的小脑袋,试图转移话题来掩饰自己的慌乱,声音都有点发飘:“奶、奶盖……你妈咪生气了,问你为什么总往我身上跳?嗯?”
奶盖“喵呜喵呜”地叫了几声,似乎在认真回答,然后调整了一下姿势,在蔚星辞肩膀上瘫成一张柔软的猫饼,彻底赖着不走了。
蔚星辞硬着头皮,尽职尽责地充当翻译官,眼神飘忽不敢看池熙:“它说……它说它是怕你一直抱着它累着了,所以过来帮你分担一下重量……”
池熙看着这一人一猫一个脸红耳赤、一个理直气壮的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她走上前,与蔚星辞并肩站着,然后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奶盖露出来的柔软肚皮,语气总算缓和了些,带着点无奈的纵容:“好吧,算你这个小没良心的还会说句好听话。”
【救命啊啊啊啊啊啊池熙你在干什么!!!】
【熙宝!!大庭广众之下你公然嗅脖子调情!!!(我疯了)】
【蔚星辞被撩到了!!她耳朵红得快滴血了啊啊啊!】
【这个比刚才理发店‘卖一下’还刺激!自然流露的暧昧才是最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