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丽思卡尔顿酒店?的大床上。

孔良光着上身,只穿个裤衩,盘坐在床上打坐修炼。

旁边的风莎燕躺在一旁喘息,刚刚进行了两小时的越野奔行,哪怕是奔驰也难免有些体力不支。

风莎燕满脸红晕,身体的前灯和后灯位置还泛着红潮,光滑健美的车身表面有一些密麻微小的汗珠。

突然,风莎燕没头没尾的一句,让孔良停下修炼。

“我还真有点想不明白了,今天你怎么突然想帮那个女歌手出头了?能有什么好处?”

孔良扭头看着风莎燕,正好他也想听听这个天生出生在资本阶级的女人是怎么看待的,而且看表情也没太在乎,应该只是有点好奇。

于是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有口不平之气罢了,不出这口气心里堵,有碍修行。”

风莎燕疑惑:“不平之气?怎么个不平之气!”

“就是看着白云粥被欺负,瞬间想起来几个月前,我也是上班的,为了点工资经常背锅或被为难。”

风莎燕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道:“不平之气?你知道这社会有多少人在经历比他还不平的吗?还有,你上班受气才多少个子?你知道那白云粥能拿多少窝囊钱吗?”

语气里,一字比一字重:“我告诉你,白云粥这一个晚上赚的钱,赶得上那些上班族一年赚的了!”

“醒醒吧!”

“现在上班的那些早九晚六打工人,一个月才五六千的窝囊钱,一年不吃不喝才五六万的积蓄,十年也比不上她一晚赚的。”

“网上有句话我很赞同,当奴才的,就别操心主子累不累了,一个月几千工资啊?操那什么心啊?”

孔良被风莎燕噎的说不出一句话。

确实!

自己工作也受委屈,但自己假期打工的工资才3000多点,也就是说3000块钱里本来就有一部分是自己的窝囊费。

而白云粥受的委屈,哪怕有公司的抽成,但落在她身上的钱也是普通人努力也达不到的。

换算下来,都是受委屈,白云粥受一次的委屈拿的钱,顶的上普通人十年的工资了。

自己确实有点奴才关心主子的样子了。

“诶,话是这么说没错,其实我道德品质应该也没那么高,但我一看到有人仗势欺人,总是有点看不过去。”孔良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