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敢!
“去找丁副省长!”
陈副院长站起来,五人急匆匆地离开了。
与此同时。
省先心病研究中心。
“苏怀安,你这个蠢货,哈哈哈……”
左向塘靠在墙角,拿着一份破旧的报纸狂笑。
“哪来的傻子!”
周围的患者家属看了,连忙远离,昔日的教授,今日却被当成了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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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干外科领域,你也敢……你也敢啊!”
“哈哈哈!”
左向塘还在继续笑。
“保洁,我儿子拉地上了,你来擦一下!”
“来了!”
左向塘麻溜的站起来。
神经外科。
“怀安!”
上午,孙友明也来了,不仅如此,连韩国梁都亲自来省医院了,直接在神经外科找到了苏怀安,手中拿着一份报纸。
“韩叔叔!”
苏怀安站了起来。
“麻烦了!”
韩国梁沉声道。
他没怪苏怀安,苏怀安开展脑干外科领域研究的事,他早就知道,他也知道苏怀平的情况,他想到的是,如何帮苏怀安。
“今日会议上,丁山河拿着这一份报纸当众批评我,乔主任也找我了!”
韩国梁无奈地道。
“扛得住吗?”
苏怀安问。
这一天迟早要来,只是来得早了一点点。
“我直接说了你的详细情况,乔主任没说什么,但丁山河却说你不知天高地厚,拉了两个燕京神经外科不要的医生,就敢开脑干研究了!”
“还说这事是我的失职,要撤掉我厅长的职务!”
韩国梁道。
“他没资格撤你,省里也撤不掉!”
苏怀安笑着道。
这就是丁山河的无奈,先心外科的政绩太耀眼,而且影响力太大,韩国梁这个省属的厅长,但却有了央属的底气。
“韩叔叔,你以我的名义,给丁山河写一封辞职信,说我无德无能,连自己的大哥都无法救,无法担此重任,请求回漠河老家。从此不出漠河!”
“信中,你要点名丁副省长要撤你职,说我连累了你!”
“信不要给丁山河,给华国卫生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