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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继续。帝后携手，在无数敬畏的目光中，从容完成剩下的步骤。当祭文焚化，青烟袅袅直上云霄时，阳光穿透云层，洒落在天坛顶端并肩而立的两人身上，恍若神只。

是夜，寝宫。

萧烬卸下冕冠，看着正在解下玉簪的云昭，笑道：“今日之后，怕是没人再敢说你‘不堪为伍’了。”

云昭放下长发，透过铜镜白了他一眼：“系统又提示‘被低估’了？”

“没有。”萧烬走过去，从身后拥住她，低笑，“它提示‘神魂契合度提升’。看来，并肩作战确实有益身心。”

云昭耳根微红，却没有推开他。

“那几个刺客，是死士。”萧烬语气冷了下来，“身上有云崖的印记，但神魂被下了禁制，搜魂无用。那条暗线，断了。”

“他向来谨慎。”云昭语气平静，“今日之举，不过是试探，或者说，是想搅乱大典，落你我的颜面。”

“可惜，他打错了算盘。”萧烬嗤笑，“反而让你立了威。”他顿了顿，手指缠绕着她一缕青丝，“不过，他收集战甲碎片，在皇城布置暗桩，又派死士捣乱祭天大典……这些举动，看似疯狂，却似乎总围绕着同一个核心。”

云昭转过身，看向他：“你是说……巫神？”

“或者说，是比我们之前接触到的，更古老、更完整的东西。”萧烬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系统对那股能量的解析一直在进行，今天接触到那三个刺客身上的力量后，进度似乎加快了些。”

他拉起云昭的手：“走吧，去书房。墨七那边，应该有点新消息了。”

窗外，祭天大典的余韵尚未完全散去，而新的谜题与挑战，已随着夜幕悄然降临。凤唳九霄，剑惊天下，只是这盛世华章之下，潜藏的暗流愈发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