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她在泡温泉?

五年不回家?

充满了算计和控制的“家”,他不想多待一秒,哪怕是一秒都觉得窒息。

他抬手,制止了手下因贺母动手而欲上前的动作。

他看着眼前状若疯癫的母亲,心中没有半分波动,只有无尽的厌烦,依然没有答应她的请求,甚至懒得再与她争辩。

“把他们两个……”他冰冷地对手下吩咐,“一起‘请’回老宅。”

他倒要看看,当他那位“不能生”的父亲,面对妻子和奸夫,会是怎样一副精彩表情。

这个肮脏的泥潭,既然都脏了,那就一起沉沦吧。

他转身,率先走出房间。

在前往老宅的车程中,那股诡异的共感再次袭来。

这一次,他清晰地感受到宋舒月身处一个相对安全封闭的环境,情绪趋于平稳,甚至带着一丝与友人在一起的安心感。

这感知与他此刻奔赴,要面对的家庭闹剧,以及内心翻涌的黑暗暴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的月月,在别人那里找到了安心?

这认知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心脏,让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

他必须尽快结束这边的闹剧,然后,用更彻底的手段,将他的鸟儿抓回来,折断她所有可能飞走的羽翼。

车队驶入那座戒备森严,却冰冷得像坟墓一样的庄园别墅。

贺司衍下车,看着眼前这栋承载了他无数压抑记忆的建筑,眼神没有丝毫波澜,迈步踏进了五年未曾踏入的家门。

客厅里,得到消息的贺父正端坐在主位上,脸色铁青,扫过被押进来的贺母和那个面如土色的男人,最终,定格在五年未见的儿子身上。

贺司衍像个事不关己的看客,慵懒地靠在对面的丝绒沙发里,指尖漫不经心地敲打着扶手,冷眼旁观着这场由他亲手掀开的丑剧。

“贱人!”贺父猛地一拍茶几,震得杯盏叮当作响,他指着瘫坐在地面,头发散乱的贺母,唾沫横飞,“我贺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竟敢在外面偷人,还想生野种?谁给你的狗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