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少爷…人…人您也看到了…就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我这就带回去好好教…”刘先生还想做最后的努力,哆哆嗦嗦地开口。
南宫霖根本没看他。
他的注意力似乎都在白从安身上。
“分化了?”他问,语气平淡得像在确认一件寻常事。
白从安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刚才,他哪只手碰的你?”南宫霖的下一个问题,来得强势又突兀。
白从安一愣,抬眸撞入南宫霖深不见底地眼眸中。
刘先生也听到了这句话,瞬间吓得魂飞魄散:“南宫少爷!我…我没…我就是…”
“不想说?”南宫霖一旁的刘胖子,垂眸看着白从安,“还是……不敢?”
看着南宫霖的神色,白从安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他视线在南宫霖和吓得面无人色的胖子,一个荒谬又疯狂的念头窜入他的脑海。
他……这是想要……
帮他报仇!
他深吸一口气,抬起手,指向刘胖子那只撕扯他衣服的右手。
“这只。”
少年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却坚定了几分。
南宫霖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搭在车窗沿的手指轻叩了一下。
“很好。”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却带着一种天然的指令性,“过去,废了它。”
白从安湛蓝的瞳孔里写满了难以置信。
废了它?他自己?去废了一个体格远胜于他、且社会地位不低的Alpha的手?即便这个Alpha此刻在南宫霖的信息素压制下抖如筛糠,但这依旧超出了白从安过去三十年(上辈子)的认知范畴。
“南宫少爷!饶命!饶命啊!”刘先生瘫软在座椅上,“我错了!我不知道他是您的人!我再也不敢了!求您…求您高抬贵手…我刘家必有重谢!矿…矿业的新份额…我让给您南宫家三成!不!五成!”他试图用利益换取生机。
南宫霖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目光落在白从安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耐心?
“恐惧是本能,但被本能支配,永远是弱者。”南宫霖的声音淡淡,却像是一把锤子,敲打着白从安的神经,“这是最好的实践课。机会,”
他顿了顿,强调道,“只有一次。”
实践课?白从安的心脏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