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

“是。”芙宁娜也不演了，大方承认，“如你所想，我并不是水神。”

“她是水神分离出来的人类的自己，任务就是扮演水神让天理无法察觉芙卡洛斯的计划。”

林茂补全芙宁娜的话。

那维莱特沉默良久，在思考消化这条消息，“目的，水神这样做，总有她的目的。”

那维莱特抬头，他不认为水神想要牺牲自己，将水龙的权柄给他，真的单纯的什么目的都没有。

涉及生命相关的东西，任何存在都是自私的。

“为了枫丹人，你身为水龙王应该能感觉到，枫丹人和其他人之间的细微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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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那维莱特身为水龙王自然能够察觉到。

只是一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罢了，他又不可能把人解剖研究，只当这是枫丹人和不同人种之间的区别。

芙宁娜平时站在舞台上激情四射，结果现在直接萎了，安静的待在边上不说话就看着两人交谈。

这也算是一种信任的表现。

相信林茂不会害她。

大概？

听完林茂的讲述，那维莱特立刻明白，自己认为不同人种之间的区别。

却是枫丹人身体上的缺陷。

这也就可以解释了，为什么除了枫丹人之外，其他国度的人不会因为原始胎海而溶解。

同时那维莱特也明白了水神芙卡洛斯想要自己做的事情。

到了关键的时刻，无所事事的芙宁娜也紧张起来，眼睛紧紧盯着那维莱特，手掌攥紧成拳头放在身前。

肉眼可见的紧张。

“可以。”

“呼——”

听见那维莱特的回答，芙宁娜松了口气，林茂笑呵呵的说道：“这样的话，我的后手就不用启动了。”

原本他都准备好直接控制那维莱特了。

在进化过的识之律者权柄面前。

那维莱特就算补全权柄，一时半会也没办法挣脱林茂的控制。

只是这样做会恶了这位枫丹重要成员。

那维莱特识趣的没问什么后手，接触过很多人类的他自然知道，很多人